一百二十一、一百二十二
。」 「你脸上可老实写着呢。」 我咦了一声,就愣愣的抬手,忍不住m0了m0自个儿的脸,边脱口:「唔,什麽也没写啊。」 丁驹瞅着我,神情有点儿古怪,语气也是:「哎——你m0错地方了,是眉毛,写在那儿的。」 我狐疑的照作,眉毛…唔,当然还是眉毛。 「一样的…」 「当然一样啊——」丁驹打断,一手按着肚子,然後哈哈大笑:「笑Si我了!小呆瓜…哎哎!」 1 我呆住,半晌才发觉自个儿被耍了。 「我走了!」我郁闷的脱口。 丁驹哎呀一声,跟着一步赶了上来,一边说着不是故意的,是看我不高兴的样子,所以逗一逗我而已。 我没吭声,但也没怎麽气了——我晓得,丁驹不是故意的。 不过,不知为何,方才火气上来又下去,就觉得郁闷散了一点儿,心情霎时就轻松多了。 我忽然想起王朔说过的话。 他时常说,多天大的事儿,笑一笑说一说就过去了。 唔,对啦,常慧师父也曾讲的,烦恼像是个无底洞,越想只会越多,有时不如不要想,不要去顾虑,尽管去问就是了。 我怔了怔,心里有些隐动,不禁就停下脚步。 丁驹才咦了一声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