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番外一)暮寒霁s十一、十二
,觉着岁月消逝之快。 我隐约恍惚。 一封一封读完後,我便都烧了,包括姨母昔时写给余思明的信。 这才知道,姨母一直与余思明有信往来。 对此,我没有太多的想法。 或者…该说对周围任何一样事儿,全毫无想法。 娘亲走时,我伤心至极,心里充斥着怒火及恨,这一会儿自然也悲伤,可心痛却少了一点儿… 我感到万分疲倦,觉着浑噩茫然。 终究,又剩下我自个儿一人。 我请了附近山寺熟识的师父,为姨母助念一段经文後,便按着姨母嘱托,将之火化後,便把骨灰坛埋於半山崖上。 她以往时常上那儿望风景,说是见之便心情开阔。 舅父对此似觉着不妥,但最後仍旧未表示反对。 而在那儿山崖边,还有我为娘亲所立的碑。 当年娘亲逝去,我不愿族中有人去打搅她长眠之处,便故作玄虚,於二叔眼前在那儿立了一块碑。 多年来,我也不问是否有人曾寻去,不过近到娘亲生辰前後几日,都会在那儿见着祭拜的香火。 丧仪过後,我不大想管事儿,徐伯作主遣走宅院中的仆从。只长年随侍姨母身侧的丫鬟小瑾,找上我恳请要回到傅家庄。 我让连诚去安排。 不多时,诺大的宅院再如六年前回来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