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他十九岁，她想，一个十九岁的男孩。（亚瑟回忆）

地，拇指在她肚脐附近画着圈。

    亚瑟的手舀起水，浇在她的肩膀上。温水顺着她的锁骨流下，流过她的x脯，又流回浴缸。然后，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在她的肩膀一下，太轻了，她几乎感觉不到，于是他又加了一点力道，指尖深深地嵌入她的肌r0U，舒缓着紧绷的肌r0U。“疼吗？”他问。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，在浴室里发出回音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腿。你的……”亚瑟顿了顿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措辞，“我是不是太粗鲁了？”

    “不疼，”她说，“就是有点酸痛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滑到腰间，轻轻r0Un1E着，他的手指按压着她腰间的肌r0U，力度恰到好处，不轻不重，那些紧绷的肌r0U在他的r0Un1E下慢慢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……更温柔些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。她靠在他的臂弯里，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——从腰间到T0NgbU，从T0NgbU到大腿，再从大腿回到腰间，描绘着她身T的曲线。热水浸透了她的身T，他的手在她腰间摩挲，她的肌r0U一点点放松，骨头也渐渐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然后她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下背部：y的、热的、熟悉的。

    她应该叹口气。她应该翻个白眼。她应该说：“亚瑟，你难道永远不会累吗？”但她没有。她只是睁开眼睛，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灯光，感觉到那东西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