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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活该。”许森吻在他的耳后,低声说,“你总是忍不住想惹我生气。”    “最后全是自食其果。”    “你不会以为真能从我手里跑掉吧。”    “喝醉了有点太可爱了。这让我在想,平时做的时候要不要也把你灌醉。”    季末自己哭累了,又自己静下来,坐在男人怀里,听背后这人像说情话一样温存地絮语。酒精的后劲儿仍在,他在半梦半醒的迷茫醉态里思索:他现在是在哪个世界啊。    怎么会有一条能够被爱的世界线。    1    也就只有在醉里,能够想着这种事情。    “阿末。”    听见有人在问。    “你背叛我了吗。”    季末缓慢地喘息,缓慢地思索,唯独不能睡过去。腿弯被一双手臂勾着,略微提起,底下手指钻进体内,灵活地抠挖,带出许多污浊的混着体液和润滑液的东西。    身体代替了脑子思考,他想起问话的人是谁,但没想起在一个可以相爱的世界里,被情人抱在怀里,细密地亲吻时,应该想起什么第三者。    “啊……”季末勉强回答,“我没、没有。”    “真的吗。”    “那身体的上呢。”    模模糊糊的声音,不能被释明的词句。    “我再问你一遍,阿末。警棍好吃吗?”    “你们做到哪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