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、玉簟秋
“唔……”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云流雪的肩头,手腕处之前被麻绳磨得鲜血淋漓,被草草处理后,依然看起来触目惊心。    云流雪睫毛轻颤:“疼吗?”    越明烛轻轻点头,云流雪却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:“你在和我撒娇?”    越明烛闭上眼,藏住了眼底的情绪,微红的耳根骗过了云流雪敏锐的眼力。    “你听话一点,明天就不绑你了。”    云流雪拨开对方的头发,原本顺滑如绸缎般的发已经有些打结。    “一会打水和我沐浴?”    越明烛被子下的那只手缓缓握拳,表面却轻声应和:“恩。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屏风后雾气缭绕,水声与低泣声不断交织。    云流雪把人按在木桶边,腰间绑着一个硕大的假阳具,正往对方的双股间挤着。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    修长的手指抓着木桶边缘,因为极度用力,已经骨节泛白。    云流雪勾唇:“不是愿意听话了吗?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甘心情愿。”    越明烛背对着云流雪,眼底的阴郁浓厚得几乎要化不开,他无力地喘着,夹着屁股想抵抗对方的侵袭,却被狠狠打了几下屁股,一时松懈,被插进去了一个头部。    “啊……”越明烛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