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.
>    我对江那年纵容到一个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地步——虽然我的小命是握在他手上,但这种过於亲密的肢T接触身T一定是会排斥的。    奇怪的是,对江邵年不会。    就像是我天生理所当然就和他这般亲近一样,我不曾抗拒他的接近。    感觉超怪。    我并不讨厌就是了。    “要喝或吃点什麽吗?”进了房子,我把他的外套挂到外间好让人明天送去乾洗,问道。    今天他喝的不算少,也没好好吃饭,明天一定宿醉。    “不用。”    可能有点醉了,江邵年没有刻意装模作样,一双眼平静的像是看一眼便会深陷其中的深渊一般。    知道他下了决定就不会改的个X,我没有多劝,点了点头:“早点休息。”    以为他会像之前每一次一样直接忽略我的叮咛、回房去了。    结果他却突然凑近,近得我能看见他鼻梁上的那颗痣。    照理来说我对上那双眼应该是要害怕的,但我却出奇的平静,只是眨了眨眼。    “怎麽了?”我问。    江邵年盯着我的眼,好似要把我看穿一样一动不动。    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他的T温热的灼人,我半倚在墙上、不再出声。    良久,他才说道。    “缪啊,不要让我失望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