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uangma,哥哥(前X初次脐橙)
眼眸一弯,脸上荡开笑容。 按住燕疏濯微微发硬的花核,陆屿炀两根手指夹着它轻轻搓弄,时不时照拂着前面的性器,因为疼痛而缩紧的xue再次柔软下来。 手指借机埋入闭合的xue中。 紧实的甬道收缩着咬住,陆屿炀有目标似的变换着方向,曲起手指在xue道里一点点抽刮,直至碰到一颗黄豆大小的敏感点。 他眼神一亮,两指并拢往上用力扣碾,粗糙的指腹对准快速抽动,燕疏濯惊叫一声,慌乱地抓住床单。 “嗯,啊嗯。”层叠的嫩rou隐隐抽搐,身下像有水液在涌动,酥麻的快感令燕疏濯大脑发白。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,像是有什么要从xue口飞溅出来。 双手伏在陆屿炀前胸,他脆弱地后仰着头,手背上黛青色的血管因用力而凸显。 花xue深处,一股guntang的热液从内腔喷出,像失禁一样的充沛水液浇湿浴袍。 “啊!”燕疏濯张口却说不出话,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脸颊。 经过刚才的潮吹,娇小的xue口似乎好受不少,一张一合地吐出透亮的黏液,沉浸在情韵中。 燕疏濯缓了缓气力,重新拾起陆屿炀那烫得像烙铁一样的yinjing,再次尝试把它吃下。 湿滑的贝rou柔顺地张开,比起之前顺利不少,但当伞状的硕大guitou勉强冲破阻力顶开xue口的一瞬间,燕疏濯还是撑得发疼。 rou壁被完全塞满,每一寸软rou都被上翘的yinjing碾过。 “胀死了。”他低低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