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：苦计，既然躲不掉那就留着吧

地跪在地上，额头全是冷汗：「回……回夫人，苏姨娘这脉象……像是中毒，又像是急症……凶险异常，五脏六腑都在衰竭……老朽、老朽无能为力啊！」

    「无能为力？」沈长宁拔出腰间的匕首，抵在大夫脖子上，双眼赤红，「治不好她，我就让你陪葬！」

    「夫人饶命！夫人饶命！」大夫吓得瘫软在地。

    「咳咳……」床上的苏婉儿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咳嗽，又是一口黑血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「婉儿！」沈长宁扔下匕首，扑到床边，颤抖着手想要去擦她嘴角的血，却越擦越多。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婉儿。脆弱得彷佛下一秒就会碎掉。

    苏婉儿艰难地睁开眼，视线有些涣散。她是真的疼。那药丸的毒X霸道至极，彷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和骨髓。但看到沈长宁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她觉得……值了。

    「姐……jiejie……」苏婉儿费力地伸出手，想要去触m0沈长宁的脸，却在半空中无力地垂下。

    沈长宁连忙一把抓住她的手，贴在自己脸上：「我在，jiejie在。别怕，我已经让人去请g0ng里的太医了，你一定会没事的。」

    苏婉儿看着她焦急的样子，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：「jiejie……别哭……」她喘了一口气，声音断断续续，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哀伤：「婉儿知道……jiejie这几日